第(1/3)页 “为何?”苗楣嗤笑,“大概是因为其实我早就看透了,不在乎了。我成婚近两年,探子不也是没传过什么兑太子夜夜宿在太子妃房中的消息出来吗?” “其实他吧,是个好人,”苗楣开始自嘲,“但就是因为他太好了,我总是不能想象他生在这样的一个皇庭世道。而且,我这样的人,其实本不该去触碰这样云端高阳的人,不是吗?” 秋深的两只手搭在一起,细细听着苗楣认真却总是否定的话语,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插话进去。 不仅是因为她没有这样过来人的经历,还有就是她的内心可能也是这样以为的。 “苗楣,不要妄自菲薄,”秋深吸了一口气,这样开始说,“我来兑国的时间不长,甚至还推迟了抵达的时间,此间事务,皆是经了你的手才了却的这样完美,你是那样优秀的人。我知道你对后宅并无太大兴趣,所幸兑太子也如了你的愿,只你一个名正言顺的住在东宫,无论如何,你总还是幸运的。” “哦,对了,我想起来我先前对兑帝下毒了,皇宫封锁了消息没有?”秋深话锋一转,直接将整件事拉到了正副堂主的处事之上。 苗楣抹掉脸上艳色的胭脂,开口道:“封了,只道是兑帝旧时身子受损,需要静养,不见人。可是太医几乎是长守在兑帝寝宫,国师,也去了几回,不过没有长留,每回都是来去匆匆。” 苗楣的注意力没有在秋深身上,也就不知道在她提到莫之流的时候,秋深的神情变了几变,明显藏着事情。 “不过,也只是做做表面而已,这种情况,该知道的总会听到些风声。然后市井的流言,就会愈加厚待我,声称是我,给兑国,给兑帝带来了莫大的不幸,真是迂腐又可笑呢。”苗楣几乎要笑出声来了,但这也成功吸引回了秋深的视线。 多年来,秋深很少能见到对流言无动于衷的人,而那些人无一不是上了年岁,过尽千帆的,唯独苗楣,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子,竟然会对市井之言全然看淡。 她仿佛根本就不会被一人一口的唾沫给淹死。 她是有着那样强大的承受能力。 每每与她碰面交谈,秋深总是觉得苗楣不像是她看上去的那样子年轻,她们就像是同龄人一样。 苗楣所展现出的阅历智慧都是一个十几年来居于一处的没落家族的少女所不可能体现的,不过人人都有秘密,秋深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的一点好奇心而去刨根问底。 更何况二人分列正副堂主,本该互不相干的。 第(1/3)页